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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宮廷組

 

 

* 這文是一篇明明是砂鍋丸子但是被我打得很像王子姬的一篇砂鍋丸子(何),所以才寫宮廷組。(炸掉)

* 有點爆字請注意。

 

  其實我有在想要不要直接(嗶---)下去算了(?),因為氣氛不錯,而且本來就想說後續直接朝(嗶---)前進......可是腦細胞應該會死一堆,作罷好了。(炸)

  ......

  但如果哪天靈感來了搞不好還是會打就是了。(你好煩)

 

以下正文 ↓↓↓

 

 

  『於我口中流淌,熟悉的、誘惑的香。
    那時……為何會迷惘?』

 

  『你應當最清楚的。

    味道,不一樣啊──』

 

 

 

 

  「你今天很失常。」

 

 

  布列伊斯從剛復活的狀態下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炎之聖女之子的責備。語氣雖輕,但與中淡淡的失望使布列伊斯強迫自己從渾身的痛楚中回神。

 

  「十分的抱歉,大小姐。」

 

  「你累了,布列伊斯。今天就先休息吧,畢竟你才剛復活,應該很不舒服才是。」

 

  聖女之子輕輕的拭去他臉上殘留的血跡,但聽到這話可是驚大力顫了一下。

 

  「感謝您的好意,但是我還可以繼續……」布列伊斯想站起身拒絕這個提議,但腳才剛使力,直接竄上腦門的刺痛讓他下意識的「嘶」了一聲,便無力的跌坐到地上。

 

  聖女之子翻了翻白眼,一臉無奈。

 

  「今天的戰鬥幾乎都是你一個人包下了,剩下的怪物數量其實不多,就算馬庫斯的已經去了一半了,要撐到最後還是可以的。」

 

  「可是──」

 

  「好了,你安靜。就算馬庫斯真的不幸步上你的後路,那後面還有一個血氣正旺的古魯瓦爾多──他剛已經把那個幹掉你的傢伙給做啦。」

 

  布列伊斯頓時啞口無言。

 

  「古魯瓦爾多……他醒了?」他有些震驚的問。

 

  「是啊,所以你大可安心的去休息……嗯,簡稱安息。你自己看看戰況吧,反正我本來就想說在這個任務做完的時候就換人上場,誰知道你死得這麼快?」

 

  聖女之子指向他身後的戰況一面倒的戰場,他轉身一望,正好看到那抹銀色的身影正以令人十分震撼的攻擊力把對面的怪物斃命。

 

  「太棒了,古魯瓦爾多!繼續用這個氣勢打下去!……布列伊斯,這也真多虧了你,他根本就是完全覺醒了啊,他的攻擊好像從來沒這麼高過呢?」聖女之子嘆了口氣候,看著布列伊斯的眼神突然變的很邪惡,心中打著「是不是以後都要讓布列上場送死」等諸如此類計謀。

 

  布列伊斯沒有回話,只是直直的望著戰場上的屍體堆中,有一具他覺得特別明顯的屍體,泊泊流出鮮血的腹部顯然是古魯瓦爾多造成的致命傷。

 

  濃濃的鐵鏽味,很刺鼻。

 

  他不太舒服的轉開頭,將視線投回戰場──突然一股惡寒襲上他的背脊。

 

  佇立於戰場中楊的那人,正瞪視著他。

 

  ……糟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眼不見為淨──心中如此吶喊的他迅速的把頭低下,讓長髮蓋住自己的臉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聖女之子見狀,立刻對戰場上散發著詭譎氣場的古魯瓦爾多大喊:「不要發呆啊!小心我把馬庫斯換上去!還有,給我把你的殺氣收好!這種東西不是放給隊友乘涼用的啊!」

 

  古魯瓦爾多完全無視她所說的話,毫無反應的繼續用他那雙血紅的眼瞪著布列伊斯,眼神冷的十分可怕。聖女之子再次不滿的喊了一聲,他才微微皺了下眉,把注意力放回眼前尚未解決完的敵人上。

 

  「……」

 

  「……布列伊斯,看來你真的該安息了。」聖女之子一臉同情的道,雖然從語氣中感覺不到任何一絲相關的情緒。

 

  不知何時出現的馬庫斯蹲到了布列伊斯的身旁,鼓勵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布,往好處想,至少你惹到的不是羅索嘛,哈哈哈。」

 

  「……我可以請您閉嘴嗎?」他十分淒涼的回。

 

 

  任務結束後,四人一同回到了大宅,正在大廳裡閒聊的人們也隨即聚集到聖女之子身邊,而大家發現身上如此狼狽的布列伊斯顯然都嚇了一跳。

 

  「你是摔下懸崖了是不是?布列伊斯,不過是一般任務而已吧?衣服破成這樣,看來你剛剛應該死過一次了?看你這復邋遢樣,快去換件衣服……啊,馬庫斯你倒是沒受到什麼傷嘛……」

 

  一回來就被薩爾卡多給碎碎念的布列伊斯有種身心俱疲的感覺。他拖著沉重的腳步,在眾人的注視下緩慢的走上二樓,身影消失於樓梯的轉角間。

 

  「哇啊,大小姐,今天是不是有發生什麼事?那傢伙也不是沒死過吧,但這次好像特別失常的樣子?難道說復活是有副作用的嗎?怎麼我死過那麼多遍都沒感覺……」弗雷特里西湊到聖女之子的耳邊問,一旁的伯恩顯然聽到了弗雷的無腦發言,賞了他兩顆白眼。

 

  「就算真有副作用,你的神經應該也不會察覺任何異樣才是。」他十分淡漠的說。

 

  「多謝你替我接話,而且接得挺不錯的。噓,想聽解釋就安靜,不然就自己去找人幫忙翻譯馬庫斯的話。」

 

  正想大聲抗議的弗雷特里西瞬時安靜了下來。

 

  「哼哼,這才乖嘛。剛剛的情況呢……咳嗯,是這樣的……」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聖女之子把發生的事大概敘述了一遍。

 

  「以上,就是這樣。」她雙手合十大力的拍了一下。

 

  眾人靜默。

 

  「哎呀呀,這根本是……遇到這種敵人,真的是太倒楣啦!難怪會死嘛,換成是我的話,搞不好死一萬遍都還贏不了……」弗雷特里西率先打破沉默,還很難得的說了一句中肯的話。講到一半時,視線還有意無意的朝伯恩哈德飄了一下。

 

  「可憐啊,為私情付出性命的男人喲……」占據了雙人沙發、正十分舒服的躺在上頭的阿奇波爾多道,語中有種說不出的滄桑。

 

  「你這句話有點怪怪的。」站在他身邊的利恩說,並對他投以詭異的眼光。

 

  「沒辦法,那位大叔一直都是那副德性的啦。不過那時候要是換成利恩上場,搞不好卡片也可以拿到不錯的數量……說說而已、我只是說說而已嘛!」說到最後,被某股視線鎖定的聖女之子才揮揮手收回了剛剛的話,帽子下散發出壓力的源頭才收斂了一些。

 

  「不過,想知道詳情的話可以去問古魯,如果他肯說的話……咦,人怎麼不見了?」

 

  有些錯愕的望著原本站著古魯瓦爾多的窗戶前面,轉過頭正想大喊去者的名字時,她隱約瞥到披風揚起的殘影在樓梯間消失。

 

  「哎呀……各位,想問的話,還是去找馬庫斯吧?人家好像在忙呢?」庫勒尼西笑笑的說,可見他也看到了離開的人影,而且大致猜想的到他的目的地。

 

  大廳中陷入二度沉默,識相的離開了客廳。

 

 

  『祝你好運、願你幸福,布列伊斯。』眾人心想。

 

 

 

  回到房後的布列伊斯無力的癱在床上,發呆了好一陣子後腦中開始浮現不久前的戰況。

 

  一開始,的確是順利的贏了前面的兩隻怪物,但當「他」傳出來的時候……他就很清楚的知道,他會輸,而且會輸得很慘烈。

 

  「怎麼可能打的下去……」布列伊斯胡亂的抹了抹臉,起身從衣櫥中拿了套換洗衣物前往浴室洗澡,打算讓自己清醒些。

 

  溫水沖洗著未復原的傷口,刺痛感把他有些麻木的之覺拉了回來,回程時好不容易緩和的同痛又伴隨著不適感一口氣湧了上來,讓他幾乎是用跌的走出浴室。

 

  「你在做什麼。」熟悉的聲音傳來,語氣中有一絲慍怒。

 

  ……「果然」有個大麻煩在他沖洗的時候跑進來了。

 

  是的,「果然」。自戰鬥那時就瞪我的那瞬間開始,我就知道這人會來找我好好的「理論理論」一些事情。

 

  但我沒想到他會這麼有行動力。

 

  布列伊斯繞過站在床前的古魯瓦爾多,「咚」的一聲趴了下去,把臉埋入柔軟的羽絨枕中,試圖讓自己緊繃的身體舒服點。

 

  「那你來做什麼?」他有點悶悶的回問。

 

  「確定一些事。」古魯瓦爾多說

 

  有點意外他這麼老實,布列伊斯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嘆了口氣,雙手撐起上半身,轉過頭望著正俯視著自己的古魯瓦爾多。

 

  「確定什麼?」

 

  「剛剛發生的事。你知道我討厭這樣。」他輕輕的坐上床沿,使雙眼互相平視。

  「那只不過是意外,不小心的……」

 

  「不對。」

 

  古魯瓦爾多直勾勾的盯著布列伊斯的臉,血色的雙眸彷彿已經看透了他淺意識迴避的東西,讓他不自在的縮了縮脖子。

 

  「你在顧忌什麼。」古魯瓦多又問,臉往前湊了一點。

 

  「……為什麼我覺得你的問句永遠聽起來像肯定句……」

 

  「回答我。」

 

  ……真的是都不給我一點轉移話題的機會啊,古魯瓦爾多。

 

  「我不了解你要我說什麼,就說了,那只是意外。」

 

  他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

 

  「連續四次的近身先攻,然後全都失誤?哼,好個意外。」眼裡的不屑進化成鄙夷的眼神。

 

  布列伊斯啞口無言,無法反駁如此中肯的話。

 

  「跟我說,戰鬥的時候你在想什麼。」

 

  戰鬥的時候在想什麼嗎?在想什麼……我……我在想什麼?

 

  腦中一片空白。

 

  記憶中唯一殘存的一點點印象,在「他」上場後,布列伊斯根本無心去全力戰鬥,經過那麼多回攻守交替,自己甚至打掉對方不掉三分之二的血。

 

  無法辦不到,會輸掉。

 

  心裡,很糾結啊。

 

  布列伊斯動也不動的盯著自己的手,可能是臉上的消沉太過明顯的呈現於臉上,讓古魯瓦爾多輕易的看出了他的心聲。

 

  「為什麼這麼想?」他單手撫上布列伊斯的側臉,將頭埋入他的頸邊,輕輕的蹭著。

 

  古魯瓦爾多的舉動,讓布列伊斯有種難以形容的感覺,黑太子身上淡淡的香味刺激著他的嗅覺,再加上這親暱有如撒嬌般的輕蹭還有似有似無的用他柔軟的唇瓣輕觸著布列伊斯的頸項──讓他被鎖住的情緒直接奔洩而出──他反抱住古魯瓦爾多的身體,像是要把他嵌進自己身體裡似的,緊緊的壓住他的背。

 

  「那、那是你啊……古魯瓦爾多──我怎麼可能下的了手──」布列伊斯的手又收緊了一點,但古魯瓦爾多卻好像沒有感覺似的,任由他繼續發洩他滿溢到失控的情緒。

 

  「我知道,我知道你跟他不一樣……可是我無法把兩個相同長相、個性、甚至是氣息都一樣的人完全分開……」

 

  他會害怕。在看到那具鮮血直流的屍體時,他害怕那是他造成的。

 

  他會恐懼。如果那時真的下了殺手,自己是否會把「他」當作「他」──

 

  然後瘋掉。

 

  腦中不斷的浮現「會輸」、「贏不了」……最後,真的發生了悲劇。

 

  真諷刺,光的審判者,怎麼會淪落至此種德行?布列伊斯忍不住自嘲了自己。

 

  「真是無禮。才不一樣,我可不是那種弱小的東西。」古魯瓦爾多雙手捧起布列伊斯的臉,用著十分不滿的眼神盯著他。

 

  「但是……!」

 

  布列伊斯驚訝的瞪大了眼,眼前漂亮的臉孔瞬間與自己變成零距離,唇上傳來溫熱的觸感。他被吻了。

 

  ──怎麼突然就獻吻啦──他在心裡如此的吶喊。

 

  經過了幾秒,他終於放過了他的臉,兩人分開,輕輕的喘著氣。

 

  「等一下,你是怎麼了,古魯瓦爾多──!」

 

  完全不給他駁辯的機會,古魯瓦爾多又撲了上來。

 

  這次還很得寸進尺的撬開布列伊斯的牙齒,他感覺到來者不善。一條稍微冰涼的舌伴隨著熟悉的味道竄入他的口中,開始與他的舌翻攪著。

 

  知道要是在沒反應主控權就沒了,逼的他只好開始回應,他一手扣住古魯瓦爾多的腰,另一手則按住了他的後腦勺──壓往自己的方向。

 

  古魯瓦爾多的主動,讓他明顯的意圖沾染上了布列伊斯,與他身上某種與平常不同的慾念一起,連帶的使兩人浸染在這氛圍中。

 

  十分纏綿的吻,令人的腦袋開始遲緩。良久,兩人分開,口中牽出一絲銀色的線。

 

  「怎麼這麼突然……嗯?」布列伊斯有些意猶未盡的輕啃著古魯瓦爾多的下唇,輕聲的問。

 

  身上那令人煩躁的不適感不知何時消除了。

 

  ──心裡也隱約明白了些什麼。

 

  「我只是要你記住……」古魯瓦爾多臉上因缺氧所造成的緋紅尚未退去,配上那雙倔強的眼神,讓布列伊斯覺得平時高高在上的黑太子殿下難得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這是我的味道。」

 

  他呆滯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輕輕的笑著,溫柔的搓揉著他的銀髮。

 

  「佔有慾真重啊,古魯瓦爾多?」

 

  「我可不會讓你離開我……你也走不了。」他淡笑了一下。

 

  「喔?這麼有自信?」

 

  古魯瓦爾多雙手搭上他的肩膀,施力朝自己的方向一拉,重心一個不穩,布列伊斯就這樣被往前帶去──兩人面對面的疊在床墊上,為了撐住身體,他只能把雙手撐在古魯瓦爾多的身體兩側。

 

  兩人的距離是如此相近。空氣的味道,好像瞬間變了質──

 

 

  「這是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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